看书吧 - 历史小说 - 这个书生有点凶在线阅读 - 第七百零七章 抢劫

第七百零七章 抢劫

        侯玉成听了大急,连忙让这两人再去找那些蒙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这两天却说担心侯玉成的安危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侯玉成央求再三之后,其中一个侍卫才出去又找了一圈,而另外一个侍卫则是留在了侯玉成的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那个去找的侍卫很快就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他的样子也是无功而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侯玉成见状,也只能暗骂了几句,便直接坐着马车赶向府衙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两个侍卫同样坐着马车,而侯玉成的那些手下哪里跟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三人来到府衙门口的时候,侯玉成的那些手下早就被落在后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侯玉成把经过说完,何文轩也下意识的看向了陈安晏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在他看来,这极有可能是陈安晏的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,在杭州城里,除了随陈安晏一起来的那些侍卫之外,应该没有什么其他高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只要进城的那些江湖中人,都会记录在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何文轩也不相信会有高手对侯玉成的那把戒尺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陈安晏这时候却好像十分诧异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在侯玉成说到他的银子和那戒尺都被抢走的时候,陈安晏却好像更加关心那三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侯玉成在说完之后,便想请何文轩立刻派人去追查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按照他的想法,是想让何文轩立刻派人去把那几个蒙面人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也知道,如今的何文轩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,若是自己不将经过告诉何文轩,何文轩极有可能不会理会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何文轩听了也觉得事关重大,只不过,他还是不确定这是不是陈安晏派人所为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这是陈安晏的手笔,那他知道就算自己派人去找,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这时候何文轩倒是犹豫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陈安晏见了,却立刻说道:“大人还是赶紧派人去查的好,若是放那些人离开杭州城,那恐怕侯老爷这辈子都见不到那把戒尺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文轩听了,却是微微皱了皱眉,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,陈安晏会替侯玉成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同样诧异的还有侯玉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侯玉成倒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陈安晏这么做,应该是因为那三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对于陈安晏来说,那戒尺似乎根本就不重要,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带来的这三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尽管陈安晏替自己说话,侯玉成却也只是冷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陈安晏都开了口,何文轩立刻唤来了两个官差,吩咐下去全城搜捕,同时出城之人也要严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何文轩如此,侯玉成倒是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一想到这戒尺竟然被人抢走,侯玉成还是有些坐立难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时候,陈安晏上前说道:“侯老爷,这戒尺何大人已经派人去追,那银子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侯玉成听了却是冷“哼”了一声,随即,他的手也不由的摸向了自己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也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陈安晏的那两个手下在将这三万两银票追回来的之后,竟然没有强行留下,而是再次交给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,以那两个人的身手,想要把银票留在他们的身上,侯玉成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到了这个时候,这侯玉成觉得陈安晏应该也只是想要这三万两银子的赔偿,而并没有打算真的跟自己作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自始至终,一直都是自己在派人对付陈安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,何文轩也派人将那花掌柜带到了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花掌柜一到这里,便又央求侯玉成救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在何文轩判了他坐监之后,花掌柜便被两个官差带到了大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光是这大牢里的气味就让花掌柜有些作呕,若是被关押在那里,非要把他逼疯了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还没把他关进大牢,便又有官差前来把他带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问过之后才知道,是侯玉成答应替他出这三万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他替侯玉成办事多年,这侯玉成把银子看的极重,他也有些不解,这侯玉成这次为何会如此“大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在等侯玉成回来的这段时间里,花掌柜心里也十分忐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侯玉成,这花掌柜倒是也喜极而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侯玉成一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,已经摸到了那叠银票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有些肉疼,但一想到刚才在衙门口陈安晏说的话,这侯玉成也不得不把这三万两银子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安晏接过银票之后,笑着说道:“那就多谢侯老爷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安晏一边说着,一边却是看了旁边的花掌柜两眼,随后又接着说道:“也希望侯老爷早日抓住那些纵火行凶之人,到时候侯老爷也可以来衙门提告,若是侯老爷需要人证的话,在下义不容辞!”

        侯玉成听了却是面色铁青,这样的说辞不过是自己为了推脱而随口一说,这火就是他自己派人放的,他自然不可能抓自己来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这时候他也只能说道:“多谢公子好意,我心领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已经拿到了银票,陈安晏便直接离开了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侯玉成见到陈安晏离开,他却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朝着何文轩问道:“何大人今日这般为难在下,不知是何用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文轩这个时候也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这侯玉成并没有那把戒尺在手,可自己终究也不能一直避开这侯玉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稍稍犹豫,刚要准备说话的时候,外面却来了一个官差,说是侯玉成的手下前来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玉成倒是没有犹豫,立刻跟着那个官差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跟“质问”何文轩相比,他自然更加担心那把戒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自己的手下这个时候来找自己,极有可能是有那把戒尺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来到府衙门口的时候,他一眼就看到了陈安晏刚刚上了旁边的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自己的手下这时候也立刻上前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玉成听了勃然大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,侯玉成在回去之后,除了取了那三万两银子以及那把戒尺之外,同时另外又取了不少银子交给了自己的手下,让他们来这里买绸缎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他的想法,只要把陈安晏带来的绸缎全都买走,那杭州城的绸缎买卖还是控制在自己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因为银子的数目不小,他特意挑选了一个自己信得过的手下来买绸缎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他带着数万两银子来到这里,准备把剩下的两箱绸缎全都买走的时候,陈安晏的手下却告诉他,每个人最多只能买三匹绸缎,这么做也是为了能让更多的百姓都能买到!

        不论他怎么说,那些侍卫都不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之下,此人只能回去想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放在之前,此人极有可能会动武了,可是他早就见识过这些人的身手,自然不敢再有动手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他被那些侍卫回绝之后,便准备去找侯玉成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那个时候侯玉成已经进了衙门,而且,他也见到了陈安晏在侯玉成进去之后也跟着一起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这时候就算自己去找侯玉成,便会被陈安晏知道他们的这些小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侯玉成的这个手下想了想,倒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侯玉成的其他手下来到衙门口的时候,跟陈安晏的手下交手,都被打伤了,如今,这些人都在附近的一家药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直接来到了这家药铺,清点了一遍之后发现,这里总共有差不多三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让他们一起去买绸缎的话,就算每人买三匹,也能买上三十匹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照他的估计,陈安晏他们应该还有几百匹之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么多人一次性也只能买下一成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按照他的想法,侯玉成还有不少手下,先让这些人去买绸缎,自己再想办法去通知其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受伤的手下在听了此人的话之后,其实并不愿意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,他们现在受着伤,从药铺到衙门口虽说并不算远,但走到那里终究还是有些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在不久之前,他们才跟陈安晏的那些手下交过手,现在却又要去买绸缎,多少还是有些难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侯玉成的那个心腹却板起了脸,说这是侯老爷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见他如此,也只好照办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好了银子之后,此人让这些人去衙门口买绸缎,自己则是去找侯玉成的其他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让他没想到的是,自己才走了一半的路,却也遇到了几个蒙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人根本不管他是谁的手下,直接将他身上剩下的银子全都抢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人又惊又怒,立刻返回衙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知道,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更加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等他来到衙门口的时候,却并没有见到自己安排好的人手来买绸缎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的他却是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玉成交给自己这么多银子来买绸缎,可到了这个时候,一匹绸缎还没见到,银子却都没了!

        到了这个时候,他也只能向侯玉成请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侯玉成听了,整个脑袋都是“嗡嗡嗡”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还想着将陈安晏的绸缎都买光之后,便能继续控制杭州城的绸缎买卖,可是眼下看来,自己好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整件事他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,但他又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