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蒋门神：三碗不过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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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干饭的潘金莲，惊的张目结舌。
千年人参？
还是人形？
这不成精了吗？
“二郎，这东西，应该能卖不少钱吧？”
武二思索一番后，将五根手指举起，“起码值这个数……”
“五千贯铜钱？”
武二摇了摇头，“嫂嫂，大胆点，自信点，往多了说。”
“五十两碎银？”
“不，嫂嫂再猜。”
潘金莲双眼放光，“该不会是五百两白银吧。”
“错，大错特错，最少能卖五千两黄金。”
武二话音刚落。
潘金莲两眼一翻。
一头扎进武二怀里。
武二整个人懵了，连忙掐人中，“嫂嫂，你怎么了，可别吓我！”
“没事，嫂嫂只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，激动的晕了过去。”
躺在武二怀里的潘金莲，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，眼神扑朔迷离起来。
“二郎，这几日你辛苦了，等你从县城回来后，嫂嫂就把上次没说完的秘密讲给你听，同时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。”
武二好奇道：“什么惊喜啊？”
“这可不能说，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。”
潘金莲面色娇羞，若有若无轻撞了一下武二后，缓缓起身。
她要去借一辆驴车，好让武二赶路。
阳谷县城，位于清河村以南。
武二经过一个时辰的颠簸，刚进入县城，就感受到了繁华和热闹。
“包子，馄饨，刚出锅的烧饼……”
街头卖艺，小贩吆喝。
看到这些，武二并没有过多停留，他得尽快找到阳谷县最大的药铺将人参出手。
“这位大哥，请问三味药房怎么走？”
武二向路边的一位卖刀客问路。
卖刀客长的粗狂丑陋，左半边脸上有一块巨大的黑色胎记，说起话来却温文尔雅。
“过了前面的鸳鸯楼往左拐，就可以看到一家蒋家酒肆，酒肆的旁边就是阳谷县最大的药铺三味药房。”
卖刀客一边给武二指路，一边向武二推销起了自己的刀。
“兄弟，买刀吗？”
“洒家这口宝刀名唤披风刀，乃是祖传之刃，上可砍铜剁铁，刀口不卷，下可吹毛得过，最重要的是杀人不沾血。”
武二摇了摇头。
刀是好刀，可他用不上，也买不起。
向卖刀客行礼道谢后，武二顺着大街一路向前，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鸳鸯楼。
“客官，要不要上来玩玩，我们这里吹拉弹唱样样都有。”
看着老鸨挥舞着手中丝绢，武二笑了笑快步走过。
这鸳鸯楼中的女子，连他嫂嫂的一半姿色都没有，甚至比不过吴月娘。
如果有一天，他真想大展身手，嫂嫂和吴月娘不香吗？
想到这儿，武二感觉不太对劲。
他怎么可以，将嫂嫂提上日程？
在他心里，对嫂嫂只能是尊重和敬爱。
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中晃走之后，武二看到了卖刀客口中所说的蒋家酒肆。
在蒋家酒肆的旁边，确有一家药铺。
“宁可架上药生尘，不愿世间人有病”
武二望着店面的上下联，刚准备进去。
意外发生……
蒋家酒肆里突然扔出一具尸体，刚好落在武二脚下。
武二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。
只见一名头戴三尺白绫，身穿麻布孝衣的女子，哭哭啼啼从酒肆里跑了出来。
“爹，你死的好惨啊！”
女子一边哭丧，一边指着酒肆怒言，“我爹是在你们酒肆里死的，你们必须得负责。”
“负你老母，赶紧滚，否则打死你。”
一名身高八尺的大胡子，从酒肆里走出来后，对着女子就是狠狠一脚。
“敢在我蒋门神开的酒肆里闹事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。”
女子捂着吃痛的胸口不服道：“我没有闹事，我爹就是因为喝了你家的酒死的。”
随着女子的哭诉声越来越大。
围观的街坊路人也越来越多。
开始对蒋门神指指点点起来。
“蒋门神的酒，可是号称三碗不过岗。”
“说不定这个老人的死，真有可能和蒋家酒肆有关。”
“那可不，我听人说，蒋家酒肆的酒，里面掺杂了某种东西，所以才能做到三碗不过岗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嘴脸，让蒋门神大为恼怒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……”
“吾家的酒，乃是用独家工艺酿造的透瓶香，根本没有掺杂任何东西。”
“这个老家伙的死，根本不是因为吾家的酒，乃是胸痹突发所致，这一点神医安道全已经检查验证过了。”
蒋门神话音刚落，武二跨步上前。
“不”
“你说的不对，他的死，就是因为你家的酒，不是所谓的胸痹突发。”
闻听此言，蒋门神恶目袭来。
“你是哪里冒出的小毛贼，敢在这里大放厥词？”
武二冷言道：“我不是小毛贼，我是一名郎中。”
听到这话，蒋门神笑了。
“小子，既然你是郎中，就应该听过神医安道全的医名，他确认过的死因，不会有错，你也没有资格质疑，哪凉快哪待着，不然宰了你。”
武二不为所动。
甚至觉得有点可笑。
“一个连假死状态都看出不来的人，也配称神医？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皆惊。
“这小子疯了吗？胆敢羞辱神医安道全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这小子说那人是假死不是真死。”
披麻戴孝的女子，更是惊愕道：“这位先生，你说的是真是假？我爹真的只是陷入了假死状态？”
武二点了点头。
“你爹仅仅是因为吃酒过度，陷入了休克状态，并没有死。”
“休克？”
女子不解。
“啥是休克？”
武二尴尬的咳了咳，解释道：“所谓休克，就是短暂性的没有呼吸和心跳，只要治疗及时，还有救。”
“一派胡言。”
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外，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。
“死就是死，生就是生，哪有什么假死状态，你所谓的休克，简直是妖言惑众。”
来人，正是蒋门神口中所说的神医安道全。
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，却已满头白发。
“老夫行医数十载，在整个阳谷县医名远扬，从未出过任何差错。”
“老夫说此人是因为胸痹突发而死，他就是因为胸痹突发暴毙。”
安道全语气冷淡，内心愤怒。
大庭广众之下，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质疑羞辱。
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放，以后还怎么在医界安身立命救死扶伤。
“今日，你若不给老夫一个说法，老夫绝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蒋门神更是在旁边，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。
“安神医放心，这小子不仅羞辱了你，也污蔑了吾蒋家酒肆，今天他要是不给个交代，不用安神医出手，吾都会让其生不如死。”
千年人参？
还是人形？
这不成精了吗？
“二郎，这东西，应该能卖不少钱吧？”
武二思索一番后，将五根手指举起，“起码值这个数……”
“五千贯铜钱？”
武二摇了摇头，“嫂嫂，大胆点，自信点，往多了说。”
“五十两碎银？”
“不，嫂嫂再猜。”
潘金莲双眼放光，“该不会是五百两白银吧。”
“错，大错特错，最少能卖五千两黄金。”
武二话音刚落。
潘金莲两眼一翻。
一头扎进武二怀里。
武二整个人懵了，连忙掐人中，“嫂嫂，你怎么了，可别吓我！”
“没事，嫂嫂只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，激动的晕了过去。”
躺在武二怀里的潘金莲，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，眼神扑朔迷离起来。
“二郎，这几日你辛苦了，等你从县城回来后，嫂嫂就把上次没说完的秘密讲给你听，同时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。”
武二好奇道：“什么惊喜啊？”
“这可不能说，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。”
潘金莲面色娇羞，若有若无轻撞了一下武二后，缓缓起身。
她要去借一辆驴车，好让武二赶路。
阳谷县城，位于清河村以南。
武二经过一个时辰的颠簸，刚进入县城，就感受到了繁华和热闹。
“包子，馄饨，刚出锅的烧饼……”
街头卖艺，小贩吆喝。
看到这些，武二并没有过多停留，他得尽快找到阳谷县最大的药铺将人参出手。
“这位大哥，请问三味药房怎么走？”
武二向路边的一位卖刀客问路。
卖刀客长的粗狂丑陋，左半边脸上有一块巨大的黑色胎记，说起话来却温文尔雅。
“过了前面的鸳鸯楼往左拐，就可以看到一家蒋家酒肆，酒肆的旁边就是阳谷县最大的药铺三味药房。”
卖刀客一边给武二指路，一边向武二推销起了自己的刀。
“兄弟，买刀吗？”
“洒家这口宝刀名唤披风刀，乃是祖传之刃，上可砍铜剁铁，刀口不卷，下可吹毛得过，最重要的是杀人不沾血。”
武二摇了摇头。
刀是好刀，可他用不上，也买不起。
向卖刀客行礼道谢后，武二顺着大街一路向前，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鸳鸯楼。
“客官，要不要上来玩玩，我们这里吹拉弹唱样样都有。”
看着老鸨挥舞着手中丝绢，武二笑了笑快步走过。
这鸳鸯楼中的女子，连他嫂嫂的一半姿色都没有，甚至比不过吴月娘。
如果有一天，他真想大展身手，嫂嫂和吴月娘不香吗？
想到这儿，武二感觉不太对劲。
他怎么可以，将嫂嫂提上日程？
在他心里，对嫂嫂只能是尊重和敬爱。
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中晃走之后，武二看到了卖刀客口中所说的蒋家酒肆。
在蒋家酒肆的旁边，确有一家药铺。
“宁可架上药生尘，不愿世间人有病”
武二望着店面的上下联，刚准备进去。
意外发生……
蒋家酒肆里突然扔出一具尸体，刚好落在武二脚下。
武二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。
只见一名头戴三尺白绫，身穿麻布孝衣的女子，哭哭啼啼从酒肆里跑了出来。
“爹，你死的好惨啊！”
女子一边哭丧，一边指着酒肆怒言，“我爹是在你们酒肆里死的，你们必须得负责。”
“负你老母，赶紧滚，否则打死你。”
一名身高八尺的大胡子，从酒肆里走出来后，对着女子就是狠狠一脚。
“敢在我蒋门神开的酒肆里闹事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。”
女子捂着吃痛的胸口不服道：“我没有闹事，我爹就是因为喝了你家的酒死的。”
随着女子的哭诉声越来越大。
围观的街坊路人也越来越多。
开始对蒋门神指指点点起来。
“蒋门神的酒，可是号称三碗不过岗。”
“说不定这个老人的死，真有可能和蒋家酒肆有关。”
“那可不，我听人说，蒋家酒肆的酒，里面掺杂了某种东西，所以才能做到三碗不过岗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嘴脸，让蒋门神大为恼怒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……”
“吾家的酒，乃是用独家工艺酿造的透瓶香，根本没有掺杂任何东西。”
“这个老家伙的死，根本不是因为吾家的酒，乃是胸痹突发所致，这一点神医安道全已经检查验证过了。”
蒋门神话音刚落，武二跨步上前。
“不”
“你说的不对，他的死，就是因为你家的酒，不是所谓的胸痹突发。”
闻听此言，蒋门神恶目袭来。
“你是哪里冒出的小毛贼，敢在这里大放厥词？”
武二冷言道：“我不是小毛贼，我是一名郎中。”
听到这话，蒋门神笑了。
“小子，既然你是郎中，就应该听过神医安道全的医名，他确认过的死因，不会有错，你也没有资格质疑，哪凉快哪待着，不然宰了你。”
武二不为所动。
甚至觉得有点可笑。
“一个连假死状态都看出不来的人，也配称神医？”
此话一出，众人皆惊。
“这小子疯了吗？胆敢羞辱神医安道全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这小子说那人是假死不是真死。”
披麻戴孝的女子，更是惊愕道：“这位先生，你说的是真是假？我爹真的只是陷入了假死状态？”
武二点了点头。
“你爹仅仅是因为吃酒过度，陷入了休克状态，并没有死。”
“休克？”
女子不解。
“啥是休克？”
武二尴尬的咳了咳，解释道：“所谓休克，就是短暂性的没有呼吸和心跳，只要治疗及时，还有救。”
“一派胡言。”
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外，突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。
“死就是死，生就是生，哪有什么假死状态，你所谓的休克，简直是妖言惑众。”
来人，正是蒋门神口中所说的神医安道全。
看起来只有四五十岁，却已满头白发。
“老夫行医数十载，在整个阳谷县医名远扬，从未出过任何差错。”
“老夫说此人是因为胸痹突发而死，他就是因为胸痹突发暴毙。”
安道全语气冷淡，内心愤怒。
大庭广众之下，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质疑羞辱。
这让他的面子往哪放，以后还怎么在医界安身立命救死扶伤。
“今日，你若不给老夫一个说法，老夫绝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蒋门神更是在旁边，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。
“安神医放心，这小子不仅羞辱了你，也污蔑了吾蒋家酒肆，今天他要是不给个交代，不用安神医出手，吾都会让其生不如死。”